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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程颍在睡前接到了梁晅的电话。
梁晅上个月就得知程颍回国,偏偏各自都忙,时间总凑不上而没能见面。当下他其实还未下班,但在茶水间冲泡咖啡时,瞥见墙上一幅静物水彩,不禁想起了她。
闲谈间,梁晅提及自己终究屈服於现实,回到家中经营的其中一间公司工作。「为了脱离家人C控、不继承家业,大学特地选了和经商毫不相关的科系,甚至独居在外半工半读五年多,结果兜兜转转竟绕了回去。以前的信誓旦旦,想来真可笑啊。」他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骨,话语之中满是难掩的自嘲。
程颍不认为他是会轻易妥协的人。「这不像你??」
「像不像我这件事,我确实在乎,却逐渐失去了意义。」他的棱角、他的固执,一次次被生活磨平。「这是现阶段我能想到可以护她周全的唯一方式。」若他坚持从事建筑行业,定需先从基层做起,那样的工作型态及经济条件,一旦官旗出了状况,後果绝非他所能承担。
梁晅没说「她」是谁,但程颍一听就明白了。
「抱歉??」对於他所直面的坎坷,她Ai莫能助。
「别道歉,程颍。我打电话给你,不是为了害你难受的。」
「你下周有空吗?」程颍话才出口,腰间就环上一双手臂,来不及回头,耳後又是唇瓣柔软的触感。她的身子瞬间热了起来,左手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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