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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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们做了一组，电影海报的仿画。

我们在镜子前摆放T位。当我仰起脖子，感受到他的反应——天啊，激烈昂挺。

语气如常平淡的他伸手调整我下颏，我已微微发喘，口齿含糊，听他说：「你再往前一点，这样——看镜子，像这样，遮住我的眼睛。」

我照做，问他是不是该拍下。

他很快回答，「悼念还是留恋用？」

这是个困难的选择。

记忆犹新。

见到他的前一秒，我仍然着迷nVT，

因我Ai人时缱绻，就误以为一辈子都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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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说，从前他向生活献祭的每一次经历——他的膝盖如何红痒，背部灼烫，视界无时不涣散。他并非那个在长空万里下摆上笑靥的合群者。

作为交换，我和他说了个我做过的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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