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枉的C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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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声，垂头道歉，他给我一瓶水，叫我慢慢吃。

又说：「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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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扛着垃圾下楼，又遇见他。彼此点头致意後，更多人围上他，一些祝贺的话语，一顿奢侈的晚饭。

顿时一记陌生的清冷目光向我点明界线：你谁？

话剧不开始也不结束，人生的舞台上，我继续跑龙套，偶尔，我会怪那follow灯的刺目迷眩让我见不得人??

後来我们做了一组，电影海报的仿画。

我们在镜子前摆放T位。当我仰起脖子，感受到他的反应——天啊，激烈昂挺。

语气如常平淡的他伸手调整我下颏，我已微微发喘，口齿含糊，听他说：「你再往前一点，这样——看镜子，像这样，遮住我的眼睛。」

我照做，问他是不是该拍下。

他很快回答，「悼念还是留恋用？」

这是个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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