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他右x一点钟方向,有一颗痣,尾椎骨上去一点,也有一颗。耳後还有,那颗更大,我喜欢用指腹在那里流连。
「有人这麽做过吗?」
他的脸蹭了下枕头,说:「很多。」
我支着脸颊的手,戏剧X地垮下。
他迟疑地靠近,停住了,然後慢慢撑起上身。
之後的时间,我无法数算是第几次同他声明:明天我会离开,也许我们很难再见。
这个人当时没有说教似地与我细论世界之大,但即便翻遍天涯海角,必然会找到我。
他仅是以抚触告诉我:我们还有时间。
我看得太遥远了,那是我生存的样态。每次抬头,都自觉可悲,却挪不开眼。
曾经,我缩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啃面包,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入,对着漆黑的空间问:「有人在吗?」
我出声,垂头道歉,他给我一瓶水,叫我慢慢吃。
又说:「你辛苦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页 / 共3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