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灯光璀璨的港湾。良久,他才轻声道:“我查过周瑾悠,她确实是最不会伤唐逸辰的人。”
Eudora转过头看他,轻声问:“你是在安慰我?”
Nathan摇头:“不敢。你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告诉你‘他会幸福’的人。你只是需要,有人知道你受过伤。”
空气忽然安静。Eudora眼神波动一下:“我以为我准备好了。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没有资格再期待任何正常的爱情。我不是为了谁而活的人了,我已经在另一条路上,走得太远了。”
Ewan声音很轻,却极稳:“不是你不能爱了,是你没法回去当那个只需要爱就足够的人。”
Eudora缓缓点头,笑意带着一丝苦涩:“是啊……我如果嫁了,怀孕了,生了孩子……我不能想象我还能站在谁面前,谈制度、资本、国会,还能坐在议会后排,给蔡振邦递一页分析稿。”
Celine淡淡接话:“还能在一次次风暴中,稳住Sino Capital的资金调度?”
Ewan看着她,语气几乎像宣判:“你已经是个战术结构体了,不是情感容器。”
Annelise靠在回廊柱边,轻声说:“但我们都知道,你也不是铁板一块,你是有血有肉的鲜活灵魂。”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Eudora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张过期的请帖被送到了现场,却不属于这场崭新的仪式。
唐逸辰这时走近回廊,隔着长廊的玻璃望向Eudora,四目相对,谁也没动。他看着她,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歉意与留恋。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举起手中酒杯,对他遥敬。他也抬起杯,却没能喝下。
Ewan看着他们,低声说:“还是来得太迟了。”
Annelise淡淡回应:“不,是爱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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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港湾对岸的摩天楼灯光如潮水退尽,只剩主干道一条流动的金线。Eudora独自站在露台边缘,手中那杯香槟一口未动。
身后脚步轻响,周衍之走来,肩膀微颤,像是刚刚拒绝了一场无意义的社交碰杯。他没有说话,只站到她左侧,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点燃一支烟,用极克制的姿态将烟雾吐向夜色深处:“我小时候最怕我的姐姐Marga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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