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变量。
他成了干扰项,一个需要被排除的叙述噪音。
半小时后,车停在城郊一栋湖边别墅前。这里曾是林家地产板块的一次边角开发,最后他以极低价格购入,命名为“Lapse”,寓意延迟、暂停、错拍。
他下车,站在湖前片刻。水面无波,他望着湖心浮灯,灯光反射在他眼中,却不映出一点温度。
他推门而入,室内温控精准如数学。
女友黎芮涵坐在米白色沙发上,一身黑色睡袍,双腿交叠,手中握着一杯冰未化尽的白兰地。灯未全亮,光源来自沙发背后那盏高脚立灯,照得她轮廓带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晕染。
她轻声问:“你今天,是不是已经输了?”
林绍谦没回话,只走向吧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不惊讶,甚至没问第二句。她早就明白,林绍谦不是那种会在战败后陈述战损清单的人。他只会寻找重力下坠最深的那一层情绪,并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它释放出去。
他走近她,两人四目相接,灯光在他眉骨处形成一道隐形分界线。他将酒杯轻放回桌上,手指贴着她的下颌线缓慢划过,像验证她是否真实存在。
随后,他低头吻住她,毫无征兆,也不温柔,带着急迫、压抑与近乎暴力的精密投射。她回应,姿态平静,却不软弱。
他们并未说一句多余的话,因为权力之内的语言已无法进入这个空间。这里只有权力之外的肉体,是失败者最赤裸的抗争方式。
他的手探入黎芮涵腰间,不是轻抚,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侵入,像一个系统管理员闯入封闭权限的数据库,意图不是阅读,而是重写。她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退让,反而更深地贴近他。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通往卧室的阶梯,每一个脚步都踩出一种掘地三尺的执念。他不是急迫,他是在将愤怒具象化。
“你今天,不像一个输家。”她低声在他耳边吐出这句话,像故意在点燃他仅存的理智。
他咬住她的下唇,带着微微血腥的力度,含糊回应:“我没输。”
呼吸喷薄在她颈侧,他声音极低,像压在某个判决后的执行协议下页:“我只是……还没发疯。”
衣物在空中逐件坠落,像是旧有秩序的瓦解仪式。她背部撞上卧室门沿时轻哼一声,他未停,像是必须在深处找到一个能储存崩溃的缓存口。
他将她按在床沿,一手扣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手游移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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