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英语男声:“肖家的人,一根头发都不能动。否则,纽约、伦敦、苏黎世,你们明年至少有三家主要合作银行会消失。” 电话被挂断,只剩忙音。
德鲁肯米勒颓然坐倒,冷汗浸透衬衫——他明白,这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资本意志,凌驾于对冲基金之上的规则制定者发出了警告。
“撤出韩国!目标——莫斯科!”德鲁肯米勒赤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另一块屏幕上俄罗斯RTS指数那看似诱人的走势图(注:1997年RTS指数曾暴涨,但1998年即将崩盘)。
“俄罗斯政府快撑不住了!卢布汇率是虚高?外债是天文数字?但IMF还在谈判!只要他们拿到下一笔救命钱,我们就能在崩溃前最后收割一波!”
他指着屏幕上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低得离谱的股价嘶吼:“押上所有剩余杠杆!做多俄罗斯!赌IMF会救他们!”(注:1998年7月IMF确实批准了对俄贷款,但未能阻止8月危机爆发)
交易员们在绝望中疯狂敲击键盘,将最后的弹药投向他们认为“便宜到地板价”的俄罗斯资产。
他们不知道的是,俄罗斯央行正暗中将再融资利率提高到惊人的150%(历史真实数据),普通民众在抢购美元和食物,一场史无前例的金融风暴正在西伯利亚寒流中酝酿成型,专为吞噬这些贪婪的秃鹫而设。
新罗酒店天台,寒风凛冽。肖承勋将一杯烈酒缓缓洒向汉江,冷笑道:“大卫星基金那帮疯子,输急了还想玩阴的?”
肖承栋则摩挲着刚刚由李健熙签署盖章的三星合作框架协议,目光深邃:“他们转头扑向莫斯科了。”
“自寻死路!”一旁的肖承浩语气笃定,“俄罗斯的外汇储备快见底了,GKO国债(俄罗斯短期国债)就是颗定时炸弹!叶利钦政府根本还不起!”(注:GKO国债违约是1998年俄罗斯金融危机爆发的直接导火索)
楚国民快步走来,递过一份刚解译的电文:“我们在伦敦的人确认,大卫星基金联合LTCM(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等几家,正用极高杠杆押注俄油价格和卢布汇率稳定。”
肖承栋望向北方广袤的俄罗斯大地,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通知承勋,南山系做好准备。等他们在莫斯科的血流干时……”
“就是我们当‘北极熊的爹地’的时候了!”肖铭翰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接过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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