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什么逾越规矩和边界的事都没做,两人在一起一日三餐四季不够吗。
肖承功其实很矛盾的,他不愿意欺骗一个蠢萌的人,那样有些欺负人。
蒋齐齐开着黑牌渝A在南山路上兜风时,收音机里正放覃晶晶的《人世间》。
她把音量调大,看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别墅,忽然哼起剧中的哭嫁歌。
风从敞篷里灌进来,把她的歌声送向远处的长江——那里,冉幺妹的故事正在千家万户的电视里继续。
一周后的晚餐桌上,蒋齐齐把芸豆炖猪蹄往肖承功面前推。
“这次炖得软乎,”她献宝似的舀了一勺,“张师傅说,要用南山的泉水才够味。”
他刚要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覃晶晶的短信:“钱已还,两清。”
肖承功把手机塞回口袋时,手腕被她抓住。“是覃小姐吗?”蒋齐齐的声音像根绷紧的弦。“嗯,还了之前借的钱。”他夹起块猪蹄,“她唱的主题曲,你觉得怎么样?”
“不如我唱的哭嫁歌。”她突然梗着脖子说,眼睛却瞟着他的反应。
肖承功笑出猪叫声,把那块猪蹄放进她碗里:“确实,你的嗓子里有三峡的石头。”她刚要反驳,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高压锅“嘶嘶”地喷着白汽,像在为这笨拙的亲吻伴奏。
夜深时,蒋齐齐趴在肖承功的肩头,看他批改移民安置报告。“这里写错了,”她指着“外迁补贴标准”,“山东的冬天比三峡冷,得加棉衣钱,还有烧炕的煤钱。”
他握住她的手,在修改处写下“参照冉幺妹实际需求”,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混着窗外的江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当《巫峡一家人》播到第七集,冉幺妹在山东的新家升起第一缕炊烟时,肖承功带着蒋齐齐去了巫山。
野核桃树的叶子落了满地,刘桂枝的墓碑朝着大坝的方向,碑前摆着两双布鞋——和剧中冉幺妹给女儿做的那双,针脚一模一样。
“张导说,这树是刘桂枝的女儿种的。”蒋齐齐摸着粗糙的树干,声音有些哽咽。
肖承功从包里拿出个瓷瓶,倒出些梅子酒洒在树根:“你外公的酒,她说过想尝尝。”
风吹过峡谷,带来江水的气息。肖承功忽然开口:“明年春天,带赵婆婆来看看。”
蒋齐齐抬头,看见他眼里的认真,像剧中冉幺妹决定外迁时的眼神。
“还要带颐之时的师傅,”她笑着擦掉眼泪,“让他教山东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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