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的运动,梁淞的钱包掉出来甩开了,两人都不自觉地往地上望了一眼,钱包里面躺着一张过了塑的纸,上面写着:“官人,娘子ai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梁淞不知第多少次咬上谢澜的锁骨,后者实在吃痛,推了一下梁淞的头。这动作对梁淞来说很熟悉——谢澜曾无数次这样亲昵地对她。
“终于愿意停一会儿了是吗。”谢澜喘匀了气,声音还有些虚弱。
“很委屈对吧。”谢澜先开口的。
谢澜轻笑,方才报复般的xa反倒让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五年从未存在过,二十岁的梁淞只是下楼取了个快递。
谢澜侧过来,食指ai惜地抚过梁淞的刘海和眉眼的轮廓。真好的一个人,谢澜想。来之前积压了那么多的思念、愧疚、忐忑,在这一瞬变成了淡然:这五年也许确实是个过不去的坎,梁淞有一万种理由不原谅她,那么,有这一次,也就够了。
“一直都是,只是以前的你觉得我太好了,没发现。”谢澜有些哀伤,又有些释然。
“会在孔子学院待多久?”梁淞语气平板,仿佛刚刚在谢澜身t上缠绵的人不是她。
梁淞心里盘算,只要再过两年,自己就毕业了,顺利的话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即使在读书的这两年里,自己和谢澜也没有什么师生关系。
因离开了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不可承受的。
好像不是,而是接受了她是一个软弱的人。这是不是一种新的东西的开始呢?
梁淞的牙齿狠狠叼住谢澜肩上的一小块皮r0u,力道之大让谢澜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梁淞并不松口,直到齿缝里传来腥甜味。血珠从谢澜肩上渗出来,梁淞从容地拿纸巾擦去,掩去心里浮上来的愧疚,语气里有种刻意的酷毒:“这五年你在国内也不好过吧。”
“邱没有找你复合?”
“那年我走后,很快就是你的三十岁生日。”
“谢澜,生日快乐。”
“可以是以后吗?”
梁淞埋头进谢澜的下身,看来,需要用其他的yet掩饰自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