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淞自动搬进了谢澜的主卧住。好在两只猫也能够和平相处,不再需要人。小猫涅涅在吃不到幼猫粮的情况下坚强地长大了,没有软便。
谢澜手头有一个古籍点校的项目,是一本明代笔记,出版社要得急。她想拉梁淞一起做,又觉得不太好:哪怕是nv朋友,也不好让她打白工;要是给她钱,梁淞未必会要,不如不开口。
谢澜自己也拖了瑜伽垫,想和她一起运动。看她在yan台上做波b跳,轻轻松松,脸都不红。长手长脚的一个人,穿着纯白运动背心,肌r0u和骨骼的轮廓清晰地变动着,发梢上即使挂了汗也显得g净。明明那么健气,却张着一张金毛似的纯良的脸,看人时睁着大眼睛,澄澈明净。稍微一逗,就腼腆地红了脸……
谢澜象征x地做了几个瑜伽动作,便安慰自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到了。梁淞轻轻地笑她,被她抓到了,一扯梁淞的腿,后者跌在瑜伽垫上。年轻的身t压在她身上,夏夜溽热的晚风飘进来,是好闻的草木味。
梁淞支起身子,想要下去偷袭谢澜的小腹,却看到自己在瑜伽垫和谢澜身上压出了一个汗人,一下子红了脸。谢澜看她像只受惊的小狗,想安慰她继续,谁知她袋鼠一样跳走了,留下一句话:“我要洗澡!!”
她跑得太快,兜里的身份证掉了出来,谢澜再一看,梁淞的生日……不就是明天?居然没有告诉谢澜,这个孩子真是。那么,就为她的20岁生日准备个礼物吧?
谢澜收起梁淞的身份证,看着那条门缝,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告诫自己:不行,你是老师……可是,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出去,而且是蹑手蹑脚——这是谢澜要大do特do,然后要nve一点了。
谢澜亲她的脸:“笨蛋,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一边,薄薄的空调被叫她们一人扯住一角。谢澜想坐起来,发觉腿都软了,昨晚还真是疯狂。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这一觉真是好睡。
梁淞醒了,谢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梁淞倒真是需要回宿舍一趟,她的电脑还在宿舍。谢澜给的这台旧笔记本运行不了上课需要的软件,她得回去赶赶手头的一个b赛项目。
谢澜的心情有一点复杂。解封了,她们就得像正常的情侣一样相处了。她读过张ai玲的《倾城之恋》,知道有时密闭的环境会让人有种生si相依般的错觉。她和梁淞会不会也是这样?谢澜有点害怕,三十岁的心动是珍贵的,她不愿意它变质。
梁淞在宿舍群里说了一声自己“出狱了”,之前不好实说,就说自己被封在亲戚家了。一进宿舍门,梁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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