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必须得离开昭州,因为昭州的其他高校都b昭大差一大截。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谢澜离开昭大。一想到这种可能,谢澜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这是对梁淞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做。谢澜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已经是一个做事情要先衡量得失的人,一个会越来越多地自私软弱的人。她舍不得梁淞,也舍不得辛辛苦苦得到的教职。
想到这些,谢澜不愿意去看梁淞那双澄澈的眼睛。她希望梁淞对她坏一些,让她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真的要做出错误的抉择的话。
至于曾经梦想过的硕士、博士,割舍不下的历史学,都只能往后排了。这一切加起来,都没有和谢澜在一起重要。而且这份工作t面、优渥,如果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这份工作能提供很多保障。
今天谢澜的那个问题,其实她听到了。她下定了决心,打算和妈妈打一通电话,就把那封早已拟好的放弃保研申请书发出去。
谢澜回到家,打开电脑想要登微信,电脑却蓝屏了。也怪,她十分恼火,其实她现在并不急需电脑,但人的脾气上来,就只想做好手头的这一件事。
里面的内容让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在自己还没有给出任何承诺的时候,她就已经像小狗一样,决定用自己的方式陪她了。
这是搭上她的前程。假以时日,梁淞一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
谢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感到寒意四起,原来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么?她享受着年轻人热烈的ai,享受着她甜蜜的x,发现她怀着一辈子的决心来的时候,却吓退了。
谢澜打电话的手放下了。
谢澜的心痛苦得发酸发痒,她几乎想向梁淞大吼“你不要再ai我了”。
梁淞停住了,在桌边坐下来,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原来,谢澜发现了。
“这个还没发给学院吧?”谢澜问。
谢澜无奈地用手r0u着太yanx:“怎么说呢,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梁淞冷冷地问。
梁淞“腾”地站起来,抗声问:“什么叫没必要?!”
“你是不是觉得,”梁淞的身t都在抖,“我们的关系没必要认真对待?”
梁淞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几个小时前她们还热烈地za,如今,谢澜居然跟她说“现实的考虑”。懂了,她看到了自己的前男友,想起她还有一条顺遂的路可以走,她可以嫁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可以过上世俗眼中平静幸福的日子。
梁淞可以问她的,但她没有勇气。她不敢去和那个男人b,她怕输。
沉默被解读成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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