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淞,让妈妈来做这件事吧。”
这件事最终以北京方面的神秘电话告终,校方领会到对方微妙而不容置疑的意思,知趣地不再提起此事。梁淞知道特权的威力,她极力避免,但还是成为特权的受益者。可是,她明明没有做错啊……
“梁淞,我为你骄傲。”她红着眼,凝视着那双流泪的澄澈的大眼睛。
梁淞趴在谢澜的肩头,用手隔着自己的眼泪,怕弄脏谢澜的纯白t恤。谢澜感觉到她的拘谨,心里又是一阵酸软:这时候还在为别人着想。
“我读本科的时候,”谢澜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像在讲一个故事,“现在的图书馆,还是一片工地。有一天晚上我路过那里,听到一个nv生在哭,她说‘放开我放开我’,我一看,有个男生紧紧地用手臂箍住她。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谢澜宽和地笑着,揪揪梁淞的耳朵:“你不会的,你会和我一样。我鼓起勇气,冲过去让那个男生放开nv生。结果你猜怎么回事?那个nv生有点生气地看着我,说:‘这是我男朋友,我俩吵架呢,关你什么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男生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虽然天很黑,我还是看得很清楚,而且永远不会忘。那种眼神,就好像我是一个小丑。”
“那次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就管好我自己,不好吗?但是,人的个x一时也改不了。有一天我看到一个中年人在草丛里,脚下有个有机关的笼子,笼子里是当时昭大非常有名的一只流浪猫。那段
“所以啊,不是所有好心都会获得应有的对待,但是,也不会每一次都被误会,总会有人理解你,和你站在一起……”
不会有人知道,英风锐气的谢老师曾这样温柔注视着另一个人。
谢澜一闪身从卧室走出来——梁淞有种错觉,仿佛她早就等着自己叫——腋下夹着本书。“我在备课,下学期开一节和明清有关的课。”谢澜说着,指指那本《警世通言》。
一向x有成竹的谢澜从未这样语无l次过,梁淞想不明白,但她还是顺从地打开书。很快,她感觉到书里夹了什么,是一张纸条,夹在要大do特do,然后要nve一点了。
谢澜亲她的脸:“笨蛋,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一边,薄薄的空调被叫她们一人扯住一角。谢澜想坐起来,发觉腿都软了,昨晚还真是疯狂。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这一觉真是好睡。
梁淞醒了,谢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梁淞倒真是需要回宿舍一趟,她的电脑还在宿舍。谢澜给的这台旧笔记本运行不了上课需要的软件,她得回去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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