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理拍摄,在洱海边上,我们情不自禁,接了彼此间的第一个吻。”
说得挺浪漫的。
金礼年确实对陈铭杰去大理的事儿有印象,那时他因为流感病歪歪了大半个月,偏偏家里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照顾他,发热的时候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劲,连口粥都喝不上,只有一股脑地往胃里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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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捱过来了,整个人瘦了近十斤,脸色也差得不像样儿,然后陈铭杰就潇潇洒洒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自己的飞机什么时候到,让他算好时间来机场接机。
金礼年承认自己是带了点儿博取男友关怀的意图才没有拒绝陈铭杰欠考虑的要求,只是人与人之间向来缺少点于对方的了解,又或者是沉迷于自欺欺人,总之他没能如愿,陈铭杰不仅对他的身体状况置若罔闻,还成日捧着手机乐不可支,想来那时就为今日一事做好铺垫了。
三个月,这个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却正是最能考验一段感情的时期。都说由新鲜感刺激而引发的多巴胺分泌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一过,要么分道扬镳,要么如漆似胶,而那两人显然已经发展到了超越激情的地步。
金礼年忽然有点想不明白,他们都这样了,陈铭杰为什么不跟自己分手呢?是觉得他这人知疼着热还好操,还是觉得这两年的感情并非廉价。
面煮好了。他没再理会洛青的话,收回那点糟糕的情绪,分别将两碗面端上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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