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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不识时务,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中。肖凌骂了句脏的,不得已提前射了出来。
金礼年倒没有被人打断的糟心,只是冲满脸不爽的男人笑了笑以作安慰,默默从身上下来,扯了几张纸巾跪在其腿间,一点一点将性器擦拭干净,仔细到与在认真完成工作无异。
他替肖凌把枪收了回去,边整理凌乱的自己边走出总裁办公室,开门时差点被立在外面的同事撞到脸上。
对方是行政部的主管,不仅其貌不扬,而且口蜜腹剑。金礼年让出位置请他进去,他还堆笑着客气一套,结果人前脚刚离开,便皱着鼻子嗅了嗅其带过的空气,对那股扑鼻的香水味儿一阵嫌弃。
赵局再过个两三年也就该退了,这段时间与之走动往来的人不减反增,一场小孩的满月酒干得其实全是牵线搭桥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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