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鸡巴在抖,从翕张的马眼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金礼年也在抖,穴口反而绞得更紧,似在不舍即将离开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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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块儿倒在床上,肖凌抽出阴茎,仍有些残留的精液从前端冒出。
金礼年不痛不痒地推了他一把,估计是嫌热,自己背过了身。
肖凌不依不饶地贴上去,鸡巴顺利滑入金礼年的股缝,将缓缓淌出的大部分白精再次捅了回去,手伸到前面,隔着那层薄薄的小腹轻轻按压,直到触摸到自己的存在,才彻底心满意足,闭上眼睛不再乱动。
不知过去多久,他听见怀里的人在问:“肖凌,你喜欢小孩吗?”
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竟让肖凌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金礼年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他想起自己当年在国外上学,同学们最喜欢讨论的其中一个话题是先成家后立业,还是先立业后成家。
那时他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且嗤之以鼻,认为男人这一生有太多抱负与担当,凭什么局限于成家立业。
时至今日他有了事业,实现了身为男人最基础的目标,那个错觉带给他那转瞬即逝的惊喜忽然让他意识到,男人终极一生所追求的,或许真的只不过是门口一双摆好的拖鞋,餐桌上一顿温热的饭菜,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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