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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些痕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昨晚父亲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还有那声醉意朦胧的"老婆"。
"我真是个变态。"余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余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不正常,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浴室的门没关严,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里溜出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余闻本该直接走开的,但鬼使神差地,他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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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一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父亲余林结实的后背,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消失在腰间围着的浴巾边缘。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手心沁出汗水,喉咙发紧。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腹部升起,让他既兴奋又恐惧。那天晚上,他做了第一个关于父亲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余闻,把脏衣服拿过来。"第二天早上,余林在浴室里喊他。
余闻抱着装满衣物的篮子站在门口,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余林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下颌线条分明,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放那就行。"余林头也不回地说,泡沫沾在他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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