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余闻撑着身子爬起来,鲜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歪着头笑:"爸,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话没说完就看见余林直接走了出去,没有跟他过多纠缠。
房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余闻听见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他摸着红肿的脸蹲下来,把脸埋进染血的蕾丝内衣里深深吸气——上面有父亲的味道。
最终,他穿好衣服,背着收拾好东西的书包,最后看了一眼家门。
雷雨打下,在淅沥的雨声中,水洼伴随着微微的血丝蔓延至远处,他转身走进雨幕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余林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攥着皮带,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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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播报着早间新闻,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边全是余闻最后那句话——
"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
他猛地站起身,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狠狠冲刷着脸。镜子里的男人眼眶通红,下巴上还留着余闻的吻痕。
他盯着自己的倒影,忽然一拳砸碎了镜子。
"畜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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