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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其,背我!"
十二岁的陈瑞秋笑嘻嘻地扑到汪琪其背上,两条腿晃啊晃。汪琪其耳尖通红,却还是乖乖弯下腰,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
"学小狗叫!"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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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汪琪其总是这样,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绵羊。他会红着脸让陈瑞秋在自己脖子上系领带,会偷偷把午餐里的布丁塞给他,甚至在被要求戴上项圈时,也只是咬着嘴唇小声问:"你喜欢吗?"
直到高一那年,汪琪其突然被父母送出国。陈瑞秋至今记得最后那个雨天,汪琪其把项圈还给他时,手指都在发抖:"瑞秋,对不起。"
而他也发现,他的各个联系方式里再也找不到汪琪其这一号人,从这以后,两人再也没了联系。
池范敏朝他坏笑的样子,将陈瑞秋拉回现实。
——不是他。
汪琪其不会这样痞里痞气地笑,不会用这种挑衅的眼神看人,更不会对着别人的脸吐烟圈。
但那张脸实在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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