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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翻身下床,随手抓了件外套套上,走到旁边拍了拍夏明洛裹成一团的被子。
"喂,起床,上课了。"
被子里传来夏明洛闷闷的声音:"……不去。"
"又怎么了?"
"不想上……"夏明洛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帮我代课好不好。"
"瑞秋,好不好好不好……呃……好想吐……"
陈瑞秋挑眉:"行啊,现在课都不想上了,你欠我一次,记得啊。"
"知道了……呃……反正,呜,不知道欠你多少了……"
陈瑞秋听着这老赖一般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最后转身去洗漱。
叶凛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讲台,投影仪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金丝眼镜的金属边框随着他转头微微反光。
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粉笔在黑板上折断了。他若无其事地换了一支,镜片后的眼睛却微微眯起——透过窗户的反光,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溜进后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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