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诉苦:"你们是不知道!老子过河让船夫坑了钱,走山路被猴子抢了鞋..."
上官玉慢悠悠剔着鱼刺:"南宫家的暴雨针呢?"
"呸!"南宫主掏出个针线包,"就剩绣花针了!"
诸葛歌凑过来一瞧,笑得直打跌:"这不是翠红楼姑娘们补袜子的么!"
窗外忽起喧哗,三人探头望去。南宫主那根龙头拐杖正被当铺伙计往外扔:"什么破烂玩意儿!糊成这样还想当五十两?"
二更天,南宫主抱着酒坛子耍赖:"上官兄,您就收留我几日。回头老爷子问起来,就说咱俩探讨炼器之道..."
"炼器?"上官玉摸出根绣花针,"把这熔了重铸?"
"别!"南宫主扑上去抢,"这可是翠红楼的定情信物..."
话没说完,针尖突然暴涨三尺,把房梁戳了个窟窿。诸葛歌的八卦盘"咔嗒"乱转:"地脉震动!有妖物!"
"要你个头!"上官玉踹开窗户,"掌柜的!房顶修缮费记南宫公子账上!"
五更天,三个黑影蹲在屋顶补窟窿。
南宫主举着瓦片骂骂咧咧:"老子在家都没干过粗活!"
"知足吧!"诸葛歌抹了把汗,"上回我补的是茅坑顶..."
上官玉蹲在飞檐上啃烧鸡,鸡骨头精准砸中巡夜更夫的锣。霎时间满街狗吠,南宫主脚下一滑——
"哗啦!"
刚补好的窟窿又塌了。
晨光熹微时,醉仙楼掌柜看着账本直哆嗦:
打碎青花瓷瓶两只 烧穿紫檀木桌一张
最要命的是酒窖里少了三坛百年陈酿
跑堂的小声提醒:"东家,那三位说是您远房表亲..."
"表亲?"掌柜的眼前一亮,摸着腰间储物袋"这他妈那是讨债鬼!分明是近亲" 。
晌午头的日头毒得能晒化胭脂,金玲儿蹲在臭水沟边搓衣裳。那件绣着金丝牡丹的罗裙泡在脏水里,活像只褪了毛的锦鸡。
"死丫头!洗完衣裳把恭桶刷了!"老鸨摇着团扇从二楼探出头,金簪子插得跟刺猬似的。
金玲儿咬着后槽牙拧干衣裳,腕上淤青隐隐作痛——这是三月前被同门师姐封了气海时掐的。
三月前,合欢宗正殿。
"玲儿啊..."宗主翘着染了蔻丹的手指,"上官公子这般人物,咱们合欢宗可不能错过。你且下山寻他,带不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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