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里,身上脸上被砍出的伤口深可见骨,孩子的脸一半都被劈开了,那把行凶的菜刀还卡在老人肩骨上,简直惨绝人寰。
一行几个人都倒抽口气。
谈迦不忍直视,看向忙活的两个法医。
老李叹气:“凶手是真下得去手啊,这要是白天,他自己都得被这一幕吓够呛。”
“估计是得被吓到,凶手似乎情绪不太稳定,乱砍之后直接把凶器留下了。上面检查出指纹了吗?”郑岩问。
“没有,应该是戴了手套。他来偷东西肯定不是一时兴起,工具准备得很齐全,只有杀人可能是计划之外。”
“死因是什么?失血过多?”郑岩又问。
老李点头:“看这大片血就知道了。死亡时间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据说当时房主凌晨两点多刚出门去包子铺做生意。”
他们知道更精确的死亡时间,但郑岩没说,顺着时间推测。
“几乎是男主人刚出门做生意,凶手就进门偷东西了,看来他对这家人的行踪很熟悉,不是熟人就是跟踪了很久。”
又问:“刚才说家里的现金和金银首饰都被偷了?之前放在哪儿的?”
民警指了指外面:“客厅和主卧。”
他们出了侧卧,先看见了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受害者家属。
金向原中等身材,是个苦相人,身上戴着围裙,脖子上挂着长条的汗巾,衣服上的面粉都没拍干净,应该是刚从包子铺赶回来,才应付完笔录询问,这会儿还无法接受事实,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谈鸣过去问他关于被盗现金的位置,他也只是短促地说了一两句,显然还没从母亲儿子惨死的状况里回过神。
“大部分在主卧,”谈鸣问到后推开主卧的门,很轻易就看见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抽屉柜子,“看被子和生活用品,主卧只有金向原一个人在住。”
小陈看了看主卧门口:“没有撬锁痕迹,应该是本来就没锁门,所以凶手很轻易就进来了。”
谈迦捏着面塑转着看了一圈,没多仔细,心里有个疑问:“一个工具准备齐全的小偷,为什么偏偏要偷他们家?包子铺赚钱到十里八乡都认为他家钱很多?现在也很少有人在家放大笔现金了吧,凶手为什么会觉得能在这里偷到让自己满意的钱?”
小陈:“包子铺确实挺赚钱,但你问得也很有道理。自己带工具上门偷东西的基本都是惯偷,这种人很谨慎,踩点过后才会动手,偷盗的数目往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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