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岩磕着笔头,一下一下敲在记录本上,又是半分钟的沉思。
随后对着电话那边的小陈说:“往下查那些撤销投诉的人。万安良到现在还是联系不上?”
“对,他不接电话。我猜他是看见章文武那个《谜案追凶》的视频下有人提到了肇事司机被抓了案子却还没结案的消息,猜到我们查到了更多东西,所以心慌了。”
万安良一开始肯定认为警方会把周乔安的死全安在肇事司机身上,毕竟人确实是被司机烧掉的,他没有造成死亡。
结果现在开始查他,他肯定心慌意乱不敢露面。
小陈又说:“我在申请查他的手机定位和消费记录,现在的人出门不咋带现金,我就不信他躲着还能不吃不喝。”
“嗯,在走访万安良亲朋好友和同事的时候,顺便查一查他和周家其他人的关系。周家人或许对周乔安的死知情,我们一直查不到凶手和死者之间的关系,或许是方向偏了。”
小陈表达吃惊:“啊?难道又是中老年人冲冠一怒为红颜?”
“……就不能是其他利益关系?查你的去!”
办公室里不是对着线索谈论的声音就是接打电话的动静,间或发出几声拔高的震惊怒吼。
谈迦在角落里捏面塑,把这些都当作人类努力上进时的背景音,成功捏出一个身披火焰的尸体时,抬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不枉她搜了无数个视频学习,终于复原出想象中的画面。
郑岩抽空瞟一眼:“你还真做出来了,梦里看见的就是这样?”
“是啊。可惜面塑做不出来《呐喊》那种扭曲缥缈感,用画应该会更传神。”
说起画,林之樾要是能无偿继承走她的做梦能力,凭他出色的视觉能力和画画功底,应该很适合干这行。
郑岩也想到了林之樾的画,倒是没她这想法。
那位小少爷十一年前受伤,到现在精神都还有点不正常,哪比得上绿小狼专员,看看这定性,在争分夺秒又嘈杂的地方还能自娱自乐捏面塑。
看得他想把人拎起来安排点工作。
“周家人没说实话,你怎么想?用你没被案件磨平的褶皱大脑思考一下。”
谈迦小心翼翼调整面塑的细节,看着手里的“周乔安”,认真说:“看周乔安在他们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了。中年妇女在婚姻和家庭里,通常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十几二十年付出的沉没成本让她们在反抗这件事上积极性不高,如果不是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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