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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里确实听话闭上了嘴,但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颜树错愕不及。
「颜树,在这学校我是你的班导师,所以我不会对你怎样。」语气不再带有调侃和戏谑,有的只是冰得掉渣的冷情。「我只警告你一次,不准对桐花动有什麽思想,你们只能是朋友关系。」
邵里没说话,只是笑意渐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强。「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来说嘴。」语毕,他便放开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他不觉得邵里是一般人,那种寒彻骨的冰冷无情跟他现在的温煦笑意根本不构成对b!
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邵里继续翻着那本推理,被长睫掩住的眼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麽。
第一次的钟声响起,也代表着会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教室,颜树警戒的盯着若无其事的邵里,边用眼角偷瞄仍在沉睡的桐花,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麽。
一个不注意就会深陷泥沼中,永远无法脱身。
很危险、这个男人,太危险。
邵里抬起眼,看到的景象便是最後排的两人都趴在桌上补眠。
其实,这根本不是什麽推理,而是中间挖了个空,里头放着张照片而已。
那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里头的主角正站在他面前,僵y的b出个ya的姿势,脸上那抹笑容怎麽看怎麽不自然。
只是照片就能感觉出这人的气势有多强多可怖,邵里也是无奈的认命了。
会拍下这张照片纯粹只是邵里一个心血来cha0,要帮她拍一张沙龙照给他自己留存。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无法说服桐花,他就用「我要寄回去你的母校给你的启蒙导师看」这个理由彻底将桐花打垮。
怜惜的抚0着照片,邵里苦涩的笑了。
你到底要到何时,才会想起我呢?
「有意见就把自己眼睛挖出来,瞎了就看不见了。」
这个班级的各项科目分数都偏低,所以满江红的情景并不是太少见,只是有一整张试卷都布满红se叉叉甚至没个地方是白的震撼景se是几乎没在这班级上出现过的。
「桐、桐花,没事的,只是小考嘛,我相信之後会慢慢好起来的……」
「下次会更好这个安慰法过时了啦!应该要说在这班级的哪有一个人成绩是好的?」
就连颜树也加入了安慰的行列。「桐花没事,我可以教你,只要你愿意……」
「姓吴名桐花的那位同学,你是不是忘记什麽事了?」
「意外,这都是意外……」
「……」
「啊?」他是又发病?
会说她楚楚可怜的或许只有他了吧。全班默默看着两位师生的火热对话这麽想着,下一秒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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