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晨光透过他花白的头发,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感觉怎么样?"他头也没抬地问。
"徐叔,我好像想起一些事。"白苏摸着锁骨处的印记,那里还残留着微弱的暖意,"那些人...守界者,他们不是在封印能量,是在...净化?"
老徐放下铁锹,从怀里掏出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层层打开,里面是半块烧焦的木头——就是当年白苏抱在怀里的那块。木头断面的纹路和银蓝树苗的星图完美吻合。"这是从那株怪苗的根须里挖出来的。"他把木头递给白苏,"你昏迷的时候,它自己钻到土里去了。"
白苏指尖刚触到木头,无数记忆碎片突然炸开:
混沌初开时,原生熵能像团温暖的羊水,孕育出宇宙间的一切。它是无序的,却也是平衡的,像篝火既能取暖也能焚毁,全看如何引导。直到有一天,来自更高维度的文明发现了这股本源力量,他们贪婪地试图将其固化,用作穿梭时空的燃料。
被污染的熵能开始疯狂增殖,像失控的癌细胞吞噬着有序的结构。恒星提前坍缩,星系加速碰撞,宇宙的熵值以指数级飙升。上古守界者们发现,直接封印只会让熵能在密闭空间里彻底湮灭,连带整个宇宙一起归零。
于是他们用自身作为容器,将被污染的熵能与纯净的原生熵能分离。那些银白色的铠甲其实是能量屏障,权杖顶端的光芒是净化阵眼。他们化作散布在宇宙各处的"界",一边守护原生熵能的自然流动,一边缓慢地中和污染物。
而白苏怀里的这块木头,是最后一个守界者的核心碎片。在某次净化失败后,他主动引爆了自身能量,将大部分污染物封印在时空裂隙里,只留下这枚碎片,带着纯净的原生熵能寻找新的容器。
"所以...我是..."白苏的声音有些发颤。
"守界者的后裔,或者说,是他们留下的火种。"老徐看着她腕间的符文,那图案和他父亲临终前展示的族徽一模一样,"我们徐家祖上,世代都是守林人,其实就是在看护这些散落在地球上的能量碎片。"
他卷起袖子,手臂上赫然有个同样的树状印记,只是颜色更深,像块陈旧的胎记。"我父亲说过,当银蓝之木重现,失忆的信使苏醒,被封印的记忆就会通过'苏'传递。"老徐的声音有些沙哑,"白苏,紫苏的苏,在古语里是'传递'的意思。"
白苏突然想起那些银蓝树苗的光流——它们不是在传递信息,是在转移能量。当被污染的熵能碎片感应到纯净的原生熵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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