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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方才谭福来报时,说昨夜西苑只景施闹了些脾气,并不算什么大事。
缘何到暗卫口中,竟又成了要事?
这般前后不一的说辞让雍昭有些不安,握着纪舒钦的掌心不自觉收紧,将那份焦虑从指尖传递了出去。
这动作显然将纪舒钦掌心勒得生疼。
但他却未开口,只默默抬手,将雍昭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用另一只掌心轻轻覆了上去。
温热触感顺着相接的位置传递,如一股暖流,慢慢淌进雍昭心底。
她吐出口浊气,视线重归平稳,盯着地上跪姿标准的人,缓缓开口道:“十四,从头说来。”
被唤作“十四”的人立刻伏地,沉声答话。
“回陛下,昨夜末轮值西苑,曾见景小主与先皇夫……魂体肢体相触,似有不快,这才失手打碎门边的青瓷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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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打碎花瓶,这般一说,意义却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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