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汤能浮三层油花!”
姜柔眼眸一亮,冻得发紫的指尖轻轻点着棉袄上的补丁,脆声应道:“成交!”她伸手接过用旧报纸裹着的骨头,牛皮纸的油渍在阳光下泛着彩虹般的光泽。
交易在沉默中完成。
王师傅麻利地用旧报纸包好骨头,又扯下块脏兮兮的麻袋裹住猪肉。
拿到大棒骨和一扇猪肉,三人很是满意。
……
接下来是陪着魏曼妮去邮局拿家里给自己邮局的包裹。
邮局的木门被寒风吹得“吱呀“作响。魏曼妮踮着脚尖,指着柜台后面三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同志,麻烦取一下,向阳公社靠山屯知青魏曼妮的包裹。”
老邮递员推了推老花镜,慢悠悠地翻着登记簿:“魏...曼妮...有了!”他转身从架子上拖下三个大包袱,“嚯,南方来的吧?这分量可不轻。”
魏曼妮兴奋地搓着手,棉手套在柜台玻璃上蹭出“沙沙“声:“爸妈肯定又寄好吃的了!”她转头对姜柔挤挤眼,“待会儿分你们些腊肠!”
程雨的包裹就小多了,是个打着部队番号的帆布包。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抖出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哥的……”她声音突然哽咽,手指抚过领口磨破的补丁。
姜柔正想安慰她,却见老邮递员又拿出个包裹:“还有个呢,姜...柔?”
姜柔没想到自己居然包裹,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而且包裹还不小呢。
这让姜柔很是纳闷?
她可以说几乎是与原身家庭断绝一切往来与联系。
她可不觉得那那个父亲或者是继母会好想给她寄东西过来。
“我的?”姜柔愣住了。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姓名,苏咏泉!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同志,是不是搞错了?”
老邮递员把登记簿推过来:“自个儿瞧!白纸黑字写着呢。”
程雨凑过来,呼出的白气糊在包裹单上:“苏...咏泉?谁啊?”
不管是姜柔没有穿越来原主的记忆里,还是穿越后的记忆里,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姓苏,“哦!”,姜柔想起来什么了。
之前自己去世母亲的闺蜜杨阿姨上次来信时有提到过,好像是她母亲那边突然冒出来一个亲戚,应该就是这个给自己寄包裹的人。
信上面不是说10月底会过来,现在都已经十一月中旬了,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大暴雪的缘故,姜柔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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