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而冷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见到程雨这名女知青对吃田鼠肉没有抵触,张师傅很是欣慰,至少有人认同他的手艺。
那名发现是田鼠尾巴的女知青突然“哇”地哭出声:“我、我宁愿啃冻土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在碗里,溅起几点水花。
“哭啥子!”李老汉的烟锅子重重磕在灶台上,震落的烟灰飘进翻滚的肉汤,“去年冬天队里的牛冻死了,你们知青点的火炕还是用牛骨头支起来的!这会儿嫌肉脏?”
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不满,仿佛在质问知青们的无知和娇气。
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是半块发黑的窝窝头,那窝窝头上还沾着几点油渍:“看看,这是俺给孙子留的,掺了三成锯末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冯玉攥着碗沿的手发白,声音里带着颤抖:“可这田鼠......总在泥里钻......”
“钻泥里咋了?”张师傅抄起漏勺搅了搅汤锅,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咱们种的麦子还不是吃着粪肥长大的?”
“你们城里人吃的米,还不是从泥里刨出来的!”
他舀起半碗肉汤递到冯玉面前,“嫌脏?这汤里煮了三把干豆角,金贵得很!”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傲然,似乎在强调这碗汤的价值。
其实他们只是一开始接受不了,但说开了,再加上饿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吃上点有油水的东西,这是什么动物的肉就不是很重要了。
大部分人也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接受不了而已。
李老汉放下烟锅,叹了口气道:“娃娃们,你们城里人讲究,可咱庄稼人看的是实在。这田鼠啊,专吃地里新粮,比家养的猪还干净哩!”
张师傅舀起一勺肉汤,在碗里晃了晃:“你们闻闻,这汤里俺放了八角、桂皮,跟国营饭店炖羊肉一个方子。要不是这光景,平常还舍不得这么金贵的调料呢。”
李强夹起一块肉,大口的吃了起来,在知青们惊恐的目光中细细咀嚼:“你们就当这是……山里的野味。野鸡野兔的肉一样,或者干脆不想它是什么肉,反正吃起来都一样。”
“再说,你们刚开始不知道这是地羊肉是田鼠的时候,吃的不也是挺开心的嘛!”
张凯作为知青代表,此时以身作则夹起一块,放进嘴里:“这也不是不能吃,肉挺嫩的,挺好吃的!”
有第一个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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