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成一面凹凸不平的带字竹席,祁疏影被按在上面,穴里不知灌进去多少烫精,雌穴肏完便捅入后穴,轮番依次,两穴被折腾得麻痛无比,两个窟窿红熟的肉眼在稠精里大张着口,唇肉红肿,被干得外翻,庭口内的肠肉蹙吸,合都合不拢,宫腔也松垂无力地开了个小眼,混着淫液的白精如泉往外涌,邬宴雪将瓷瓶径直塞进雌穴,堵住了外涌的精水,红梅枝子还插在瓶身里,他甚至折了一截梅花枝捅入男根尿道。
祁疏影俨然成了肉穴花瓶,被精白浸泡的冰肌玉骨上,开着浓艳似血的红梅。
记忆到此中断,他不记得如何回了住处,倒是记得那些摊开的卷宗上,写着“开战”、“人间”的字样。
魔君争论不休,最终还是一致决定先下手为强。但邬宴雪好像浑不在意,和修真门派开战一事与他无关一样,书房荒唐一日后,他哪也没去,带着祁疏影逛庙会般把鬼蜮宫里里外外逛了个遍,晚时,他提了两壶酒,在祁疏影面前晃了晃:“师尊,去不去人界?”
说是人界,其实是人魔两地交界,月影如梭,成片似海的黝黑林木藏于夜色,有风吹过,红艳的花瓣落了满地,铺成酒酿般浓稠的长河,原来那不是红梅,而是血凤凰花。
祁疏影抬头望着,大片大片的红花拥挤不堪,沉甸甸压在枝头,月色只能从缝隙间流下,突然,一只酒盏挡住了半边花甸浮沉,紧接着,黑影挡住了面前所有光亮,邬宴雪嘴衔铜杯,眼丝狎昵,双手碰住祁疏影的脸,嘴唇一动,波澜起伏的清亮酒液倾倒下来,洒在他的朱红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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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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