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的一块软蜡,浸泡在油光里,遍布着圈圈刺眼的肿痕,中央的小口嫣红得几乎渗血。被邬宴雪抠挖这么几下,无力的酸疼立刻被成倍放大,他不适地动了动腰,捉住他的手腕,企图制止。
“别动……”
制止不成,邬宴雪反而动得更快了,虎口带着筋皮的韧劲,环锢着揉捏半软的茎身。
“师尊,在想什么?”
“唔……”祁疏影脊骨一阵激颤,闻言,侧首,正好对上邬宴雪似鹰犬审视般锐利的目光。
他既然问起,祁疏影便实话实说,轻轻喘息道:“你的下属,那些魔君,我认识。”
“哦?”邬宴雪手掌摊开,玉茎被亵弄得复而挺立,他以拇指搓挤,将残余的薄精挤出体外:“他们也是师尊的故交?”
此处的故交自然指的是荷华,那晚他在迷迷瞪瞪中交代了和他的关系,不过幸好邬宴雪没再多问,他倒由此确定了,邬宴雪对那些前尘往事和恩怨知之甚少,魔尊没透露给他太多。
荷华全名即墨荷华,魔尊名讳为即墨啻,荷华是与他一母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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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喘息逐渐加重,囊袋里已经没什么存货了,分身却因太过敏感而硬挺充血,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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