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飞速蹭过敏感一点时,他也只是发出幼鹿般轻棉的哼唧。
邬宴雪被可爱到了,托着他的腰小幅度地上下套弄阳具,在他耳边轻声问:“师尊,这样舒不舒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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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愿意做我夫人?”
祁疏影没说愿不愿意,半阖着眼眸,浅浅从喉里闷出一句嗯声,邬宴雪的性事拖得实在太长,他本就在寮肆受了些搓磨,经此一遭,
竟是累得发困。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祁疏影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这词叫出来,他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用鼻腔哼哼唧唧的闷声拒绝了他。
哪知邬宴雪不依不饶,骤然一个猛挺,放开速度贯打肠壁,催促他:“叫啊,夫人?”
“唔……嗯……”祁疏影被急促的快感强行从困顿中扯出半片魂识,尾椎酸涩难耐,股间粗紫的阳器捅进捅出,翻出肠穴柔嫩嫣红的腔肉,龟头不断碾磨着深处肠壁,刺激着蜿蜒的肉壁分泌肠液,他的器物被顶弄得发硬,腺液从铃口汩汩渗出,受不住这致死般的快感,他脖颈微抬,似寻食守宫轻晃,模糊而艰难叫道:“…夫…啊…嗯…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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