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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口水穴,师尊流得这般厉害,今日能润多少根笔?”邬宴雪调侃着,指端一挑,毫毛按在一边唇瓣上,微陷进红软的肉膜。
他提笔上下滑动,尚且干燥的笔锋在肉瓣上滑出道道丝线般的凹痕,密密麻麻的搔痒在下身泛滥,祁疏影的耻骨部位一下一下前后抽动,口齿时不时哼出一句难以忍受的呼声。邬宴雪如在宣纸上书写般,对着两瓣绽放的唇肉上勾下挑,笔锋左滑右碾,时点时拉,祁疏影对此毫无招架之力,篆愁君?尚且有壳能缩角,他这两扇可怜的红棉花瓣却只能徒劳地皱缩发颤,无法抵挡笔尖细毛钻进红瓣末处的缝隙吸取里面的蜜液。
笔头将唇瓣上的淫水吸收殆尽,毫毛变软膨大,邬宴雪握住笔身,将笔毛整个塞进阴唇,捏着笔柱旋转。
“哈…啊……不行…!”无数细针般强烈的刺戳瞬间噼里啪啦炸开下体,花穴下意识猛缩,拧包住旋钮的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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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促短的毫毛不偏不倚扎进了尿孔,祁疏影瞳孔骤缩,腿根剧颤,尿孔滋啦鼓吐出一股淫水,他受不住旋身后撤。邬宴雪却在这时抬抬手,胸前银链悬在空中,仿佛被隐形的手捏住中央一点,朝邬宴雪方向飞去。
祁疏影这些天被肏出惯性,胸口的扯痛复现,他下意识挺胸抬腰,在书桌上前后扭动着臀。可他面对的不是粗大的性器,而是一根毛笔的笔头,无数的软毛前仆后继轮番扎在尿孔上,虽然没能深入,却把尿口折腾得又痒又疼,奇异而折磨的快感在体内横飞,祁疏影几乎哽咽出声,然而银链不断拉扯他的肿硬的乳头,逼迫他一次次迎向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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