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压着这么一大坨的徒弟,粗硕的阳具马上就要在他体内射出浓腥的白精,而他也在高潮的濒临线上徘徊欲去,耳中似有轻微耳鸣,眼前雾蒙蒙般一片朦胧,脑海飘飘欲仙,他已经看不清邬宴雪的脸了。
邬宴雪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一点,唇上的肉藤竟如褪色般当即化成近乎透明状的胶体,于是那口嫣红的肉腔便完整无虞地呈现在他眼前——红润的舌一伸一缩,时而被吸盘吸住舌面,猛地朝里一缩,留下一圈深色红痕,舌尖因缺氧而泛着余日苍白,津液蓄积在上腔,一点点顺着齿缝往外钻淌,肉膜顽强地蹙息,连带喉腔中嫣红的乳蛾战战兢兢地发颤。
这样的师尊,真是可怜无比。
他舔够了眼泪,便向下挪去,将祁疏影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轻用齿碾咬,来回几下,便吐出来,耳垂上留下几道浅红的齿印,湿漉漉沾着津液,他的唇就贴在那一小处垂下的软脂轻笑:“我要射进你的骚穴了,师尊,和我一起高潮……”
恶劣至极的孽徒俯撑起臂膀,朝着肠壁曲折处重重一顶,滚烫的精水冲泄而出,沿着肉道倒灌进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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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被烫得腰腹痉挛,臀肉高抬,凝着泪滴的双眸瞪大。邬宴雪右手食指一屈,发出脆骨一响,封唇的口器霎时消散成星星点点。饶是这样,他也不过从喉间挤出一丝毛尖般的呻吟,茎身在空中疯狂抖动后,身子软软塌下,双唇无声张合,撷取失而复得的空气,双腿无力悬落桌下,稠白的精水从干开的庭口顺其自然沿着腿肉微弯的曲线滑到足腕,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祁疏影呼吸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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