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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一面探听,一面直勾勾看着肉棒根处有条笔直的突脉一直延伸到龟头,不明所以吞了口唾沫,伸舌舔了上去,他完全是凭直觉,用指头按摩着器具,舌身笔直地从根部扫到龟头,紫红色的阳物滚烫如铁,他的舌身好像要被烫化,顶端处铃口涌出的清液顺势撒到他鼻根上,精血的味道顿时充斥入脑。
神谋魔道般,他侧首擒住柱端,在鼓突如网的青筋上张唇似亲似吸了一口。
侥鸢的声音透过桌子在耳畔回响,祁疏影开窍般用手快而有力地抚摸,时而用舌面舔湿微皱的柱身,时而用唇吸那充血的筋络,脑海不禁浮现这巨物进入身体时的温度和力度,龟头的棱角一遍遍刮过阴道,撞击宫口,将炙热的精液灌满宫腔。
下体既难受又空虚,他自己的器物尚无法解放,喷了那么多次,花穴依旧没有满足,冷风凉飕飕灌进阴道,他尝着弟子的性器,想要这东西狠狠捅进到底,用股股浓稠精水温暖软红穴肉。
“你放屁!这是老子的错?!明明是你……”
坐下似乎吵了起来,祁疏影从臆想中砰然清醒,意识到自己那可耻的想法,他倍感悚然,下意识抬眼望向邬宴雪,恰好和弟子促狭的表情撞个正着。
祁疏影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恼羞成怒,一口咬上那勃发的孽根。
“噗哈!”邬宴雪没忍住,笑出了声,座下顿时静了,争论的几人齐刷刷看向邬宴雪,表情比祁疏影要忐忑惊悚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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