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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这些天被肏出惯性,胸口的扯痛复现,他下意识挺胸抬腰,在书桌上前后扭动着臀。可他面对的不是粗大的性器,而是一根毛笔的笔头,无数的软毛前仆后继轮番扎在尿孔上,虽然没能深入,却把尿口折腾得又痒又疼,奇异而折磨的快感在体内横飞,祁疏影几乎哽咽出声,然而银链不断拉扯他的肿硬的乳头,逼迫他一次次迎向笔毛。
淫水泡透了笔锋,沿着笔杆流到邬宴雪的指间,他抬手一拔,挥动着毛笔,打在了颤巍巍的花蒂上。
“啊……唔啊啊……”
祁疏影发出短促高昂的淫叫,脑袋空白一瞬,雌穴随即喷出如潮的淫水。
“这只润完了,该放回笔筒了。”邬宴雪面色如常,将笔尖对准了翕张通红的穴眼。
下一刻,阴道便被带毛的异物闯入,短促的软毛刮擦过软绒的褶肉,直抵宫口,祁疏影只感到一股恐怖的搔痒直达身体深处,几声难堪的低吟后,低头便看见穴眼外竖着半根笔杆,剩余的全插进了穴道。
又一根毛笔出现在祁疏影的视线中,是支白毫,比穴中那根粗了一倍,邬宴雪对他嫣然一笑:“师尊,做好笔筒,不要掉出来了。”
邬宴雪如法炮制,扫几下阴蒂,塞进唇肉中用淫液泡笔,泡好后便捅进阴穴。
每次润笔完毕,他就用毛笔抽打蒂珠,没打几下祁疏影便抖着身子去了,高潮的时候因为穴道变窄抽搐,笔每次都会被挤出来,掉落一地,邬宴雪每次都会重新塞回去,并逐个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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