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地抽搐,花穴一颤一颤地夹紧烙铁般的硬物。
邬宴雪猛然拽住祁疏影两只手腕,冲身下拉直了胳膊,祁疏影双腿大开,几乎撞上了书山,白皙的阜肉一下子死死贴上了耻骨,霎时迎来暴雨倾盆般的剧烈撞击,如铁的硬根摧残着敏感至极的花穴,两瓣肉唇湿答答地粘连在两边,露出里面猩红似血的媚肉,啪啪巨响中穴眼被干得软烂,肉膜裹挟着阳根,在汁液飞溅中已被捅插进出几个来回。
祁疏影淫颤涟涟,却被死死焊在那根硬铁上承受至狂的捣弄,他犹如濒死的鸟雀喘音不息,直到鼓硬的龟头抵住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子宫壁上,他才无力地引颈呻吟一叫,花穴失禁般滚涌出大股的淫水。邬宴雪抽身,龟头处牵着一丝银液,红腻大张的穴眼里吐出一团带着白浊的黏浆。
他全身筋骨弹跳,如脱水的鱼,胸脯上的口器依旧律动不停,胸腔剧烈起伏间,吸盘猝然夹住了乳头。
红肿的樱果猝然变形,顶端小孔一开,巨大的吸力下,鼓囊的乳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贲发,轻微的噗呲声,乳白的液体在肉胶间弥漫开来,让透明的肉盘现了形。
“怎么……”祁疏影眸光轻颤,似是不可置信。
“啊——大概是一点后遗症?”邬宴雪挥手,两乳的触手尽数消散,右手掐住乳晕,挤了一下,一小束奶水便滋了出来。
“硬得时间长了,也许师尊的身体误以为自己怀孕了。”邬宴雪真心实意笑了一下:“这么容易出奶,看来我们的孩儿不愁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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