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果真有效,狐尾安静下来,唯尾尖偶尔俏皮摇晃两下。
水柱并非全然静止,而是如活物般时刻涌动,按摩花穴内每处细小的敏感点,祁疏影前后晃动一下,体内便传出顾涌的水声,那东西便涌动得更厉害,钻入褶壁里面挠动穴道深处的花心。
“哈啊……哈啊…嗯…嗯嗯……”
如潮水拍岸的快感拍打下身,渐渐淹没全身,花蒂从瓣肉里翘起,被按在肉棒上磨得发硬,祁疏影情难自禁吟哼出声,下身淅淅沥沥漏了水,浇湿了粗黑的半兽阳根。
熟悉的快感侵蚀入脑,玉臀扭得更加熟练,阴唇自然而然夹碾阳具上突出的经脉,吮得滋滋作响,瓣肉融在蜜液里,化成深红黏软的木棉花瓣。
祁疏影不时挺起腰腹,让瓣肉啪的打在器物上,这样体内的水柱便往深一寸,撞上花心,直挺挺的快感便如电流直击脑髓。
他好像也被身下发烫接近狂暴的身体感染,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甚至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救邬宴雪,还是借邬宴雪的身体自慰。
玉茎抬起了头,在身下硬成微弯的弧度,祁疏影俯下身,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狰狞的阳具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玉茎,他堪堪合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搓弄,同时腰腹向下蹭动,用邬宴雪阳根末端揉搓阴蒂。
穴口大开,吞吃着水柱,涌动的水体抵在宫口上,那团软红被流水冲刷,按揉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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