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气得撞墙自裁。
为此邬宴雪解释,这都是为营造驱妖成功的假象,祁疏影不擅长骗人,必然没有胡说的本事和浑然天成的演技,那么最好真昏睡过去,以此蒙骗过关。时间紧张,邬宴雪射得太多,祠堂内不大好打理,在接引人来前,只好先用东西先塞上,以防精水流出来,被人发现。
对此说法,祁疏影半信半疑,好歹头脑冷静了,方才试着把葫芦拔出来,那玩意不过半拃余长,可上下皆膨圆,下部更圆更大的部分卡在较深处,而穴口经过几个时辰慢慢回弹恢复,拽出上端一小部分便没法动了。
他正要把后穴那根先弄出来,就被邬宴雪捧着脑袋一顿亲。
在师尊的巴掌扇到脸上之前,他从旁取来一个铜盆,端放到师尊身下。手摸向他的臀,不安分揉捏一把,荣获祁疏影一记眼刀,心满意足捏住拂尘柄,缓缓向外扯。
啪嗒,啪嗒。
起初似降雨前夕,精水错落有序,一滴滴落在铜盆里,砸出悦耳的敲击乐。手柄扯出大半,白稠的雨越下越大,在盆里积出一摊黏胶的白浊。
“……唔。”
手柄彻底离体,祁疏影的胯臀止不住一前一后抽动,没了堵塞,肠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向外倾泄,每一次痉挛,庭口便朝外嘟着吐出一口浓精。
祁疏影耳根发烫,击盆声淅淅沥沥成了击水声,体内的憋胀缓解稍许,他生出一种排泄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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