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吞了回去。
祠堂非居室,他身后就是肃穆的牌位,若非这身子被肉棒润养得敏感异常,当下又被迫承接邬宴雪那非常手段,别说淫叫,连性欲也不可能存在。
邬宴雪爱看他那抓狂到维持不住表面的微妙表情,他知道,师尊的欲根已蠢蠢欲动,等待着他来撩拨,将欲火燃便全身。
双掌齐发,邬宴雪飞速套弄着肉茎,抓紧手柄,像用树枝捅挑蚂蚁窝那样在肉缝里抽送,还刻意将突起竹节往肉蒂上送。
那花珠在藏身处待得好好的,忽而就被挤压进来的硬物按在层层瓣肉里前后挫碾,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发硬,促使肉穴泌出汁液。
祁疏影要疯掉了,失重的状态下前后的性器被一同调动,任人摆布,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花唇几乎都要融化成水,穴的深处变得滑腻。
祁疏影的齿缝漏出水滴似的低吟,眉间疯狂跳动,汗涔涔滑过脸颊。
便听噗呲一声,他一个激灵向上挺动腰身,精水溢出来,尽数闷在一袭布衣里,大腿腿肉抖颤着痉挛,花穴如失禁喷出大股淫液,裤子全湿了。
“啧啧,这么不经罚,尿成什么样了?”邬宴雪抽出手柄,黑亮的竹柄上沾了一层黏糊蜜液,像是上了层剔透的油膜。
祁疏影用那双凝雾的眸怒视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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