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拼命挣扎,如秋千在空中摇晃。
“不安分,该打!”拂尘划出一道破空声,精准抽在休眠的器物上。
肉茎本就是男人脆弱地方,祁疏影还穿这身不适的粗衣,拂尘抽打的同时毛躁的布料恶狠狠擦过软塌的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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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一声呜咽闷在口中,眉头揉皱如半开的霜蕊。
邬宴雪坏笑着,操控着拂尘,让其末端在软根上轻抚骚弄:“端着副媚人样,下面的东西可与人的雄根一样?”
祁疏影听得耳根涨红,想撇开眼,却忧那怪异拂尘不知何时挥起,只好将目光虚浮在他腰间的墨色短剑上。
似鞭的拂尘和它的主人一样扰人心神,肉茎被抽打后,又遭接连不断的骚扰,竟颤颤巍巍半勃挺立,在衣物上鼓成一个囊包。
“不过抚摸几下,身子就爽了,瞧这淫根挺翘的骚样,莫非是个淫妖?”邬宴雪用手柄戳弄
祁疏影的器物,半勃的茎身在糙衣和硬棍的擦蹭撩拨下逐渐抬头,红润嫩滑的龟头探出,抵在糙粒衣布上。
邬宴雪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下身的变化,抬眼打量祁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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