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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师尊。”
邬宴雪刚开始听到接待人说起二小姐之事时,差点就折断手里的拂尘,看到祁疏影被捆在房梁上,气得要疯了,恨不得扭断那些人的脖子把这祠堂一把火烧干净。
祁疏影是他的师尊他的人,那些鼠目寸光的痴呆蠢货竟敢这么对他!
而后将祠堂破坏一番,也是抱有撒气目的。
邬宴雪只草草解释了句,他们冤枉师尊,弟子气不过,便端了一精水的盆出门,回来换了盆温水,擦拭干净,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出两根食指长短的玉棒,涂抹上药膏,掰开祁疏影的腿,作势要往身下塞。
祁疏影抬脚抵住他:“……还来?”
“不来。”邬宴雪冲他晃了晃玉棒:“上药用的,先含上一晚,不然明早师尊怕是下不来床。”
祁疏影的两穴都塞入了玉棒,玉体冰冰凉凉,含了一会,上面的膏体融化了,在穴道里黏黏糊糊,好不舒服。
祁疏影无法,比起不适他更不想瘫床起不得。
换衣、烛熄,两人如在囚室那样,合卧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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