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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碎揉皱,光仍普耀,鱼水之欢,自是不肯停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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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了动作,那双修长玉霜的腿跪俯岔开,两腿间坠着一只玉茎,玉茎摇摇晃动,马眼时不时涌出带着精絮的清液。
而前后摇晃的股间,插着一只油亮发黑的拂尘鞭,远远看去,像是马驹短而扁的尾巴。
邬宴雪将那手柄当做玉势,插进祁疏影的后穴用来扩张,随着肉棒在穴肉里的顶弄,拂尘鞭抽打在他的肉臀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鞭痕。
每次啪声响起,祁疏影的身体就会猛然一颤,穴壁缩紧,邬宴雪便趁机往最深处贯入,强行拓开他因疼痛而本能变窄的甬道。
祁疏影抖着身子去了之后,他拽着手柄在后穴捅进捅出,穴口鼓起来,又被捅进去,逼得他阴道高潮后,用后穴再干性高潮了一次。
邬宴雪拉起他,自己则稍微向后倒,一边抬腰往上顶,一边抽送扭动着手柄奸淫后穴。
隔着后穴与蜜穴间的肉膜,邬宴雪能感觉到后穴里那节节突起的硬物,在腺肉和肠壁里鼓捣摩擦。
祁疏影被这一前一后的深交顶得合不拢嘴,津液从嘴角淌下,砸在邬宴雪的腹肌上。
他手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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