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奸淫指缝,被烫热的淫液攒挤在指间,留下一捋捋如发的淫丝,硬物不断将他的身体顶起,龟头的棱角擦磨着酥软穴肉,深入体内的痒意溃不成军,全化成蜜液淌成涓涓细河。
身后是肃穆的牌位,暗色的幕帘遮住部分日光。
白日宣淫,神前亵渎,凤狂龙躁,他们都被疯潮情欲吞没。
“啊……啊……快,一点……嗯…”他攀上邬宴雪的腰,扭动腰腹主动吞吃徒弟的阳具,急不可耐寻求高潮,颠簸中那只手离了穴眼,覆上阴阜,掐住了润红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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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滚淌进腹内的热痒得了缓解,可体外这处却还痒得发硬,花蒂本就敏感,直接滴触到春药,像是被柳絮覆裹,纤细密集的小毛片刻不停挠动,怎叫人承受得住。
两指轮番上下抚动,又夹又提,捻拉扯拨,红蒂被搓磨得愈发肿硬,祁疏影恨不得将其榨出汁水。
“师尊不听话,怎么自己玩起来了?”邬宴雪重重撞向宫口,酸软的宫腔就这么被撞开个小口。
祁疏影晃头哼唧一声,夹着阴蒂的指屈了一下,平滑的指尖抠进瓣肉,腿肉绷紧,噗呲一道淫水,喷湿了玄袍下摆。
他大口喘息,两坨白花花的胸乳在邬宴雪眼前上下起伏,下端两粒乳头坠在空中,泛着腻红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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