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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并没有缓解身体剧烈的痒意,相反,那痒正一点点往身体里钻,他正好夹着根粗糙干硬的麻绳,实在忍不住了。祁疏影圆臀翘起,前后扭动,淫穴便在麻绳上摩擦起来,留下黏滋滋的水印,那些钝刺被腻滑淫液包裹,变得不再那么扎人,便成了那口花蕊最好的止痒剂。
邬宴雪在一旁看得性欲大气,他的师尊正坐在捆绑他的粗绳上,身子一前一后地磨那嫩红的穴肉,阴蒂肿硬成一粒红莓,鲜嫩红润,捏一下就会让花穴喷出水,而祁疏影宛如被肏熟的淫奴,不知疲倦挺着腰,迫切地想要高潮。
肉棒憋在道袍里不甘地叫嚣,邬宴雪将他上身那些捆缚一并割断,单手拽着缠绕在房梁上的绳,好让祁疏影能继续磨身下那根糙绳。
半身破衣也被割成破布料散落在地,胸乳的乳晕成了两座深色的山包,两点硬突成红樱,随着身体的起伏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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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宴雪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小淫妖别顾自己玩,让本君射出来,一会就这根东西塞进你的骚穴。”
祁疏影呜咕一声,眼角腾起泪沫,终于舍得发出几声喘息:“唔……痒……唔嗯………!”
腿肉一紧,蜜液顿时倾泻而出,他哈气几声,又动腰磨起淫穴,那处磨得红肿,已经有些隐隐发疼,可是真的太痒了,只有不停用这根麻绳磨穴,才能稍稍缓解下身的疯痒。
那股热也在体内不断作祟,乳头热得发硬,祁疏影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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