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试图挣脱,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其越陷越深,直至被两扇大肉唇裹进瓣肉。
邬宴雪不断将绳提起放下,粗硬的麻股便来回摩擦红嫩穴肉,勒缚脆弱的蒂珠,连花蕊中那小小的尿孔也被细小钝刺扎挑。
密密麻麻的酸楚钻入小腹,刺激得穴口敞开,阴蒂挺突,红成一枚熟透的樱果,瓣肉也被牵连翻出,殷红如落地黏软的木棉,敏感地带被这般勒虐,祁疏影的腰塌下来,难以忍受地呼叫:“唔……别动了……邬宴雪!”
“好,你说的。”邬宴雪果真停了手,转而扯下那酒葫芦,走到祁疏影面前,打开葫口的软塞,里面是满满的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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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手乏了,你自己动动。”邬宴雪嘴角弯起,葫芦里的水倾倒下来,顺着锁骨流进胸口,滑到小腹,流经肉茎,淌进花穴,啪嗒滴到花蒂上。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祁疏影想,但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葫芦流干净,清水倾洒全身。
邬宴雪扮的这个假道士,背地里还干着买卖淫药的勾当,酒葫芦装的不是酒,是即将卖给那些高官用来调教妾侍和性奴的春药,他全撒给了祁疏影。
不过片刻,祁疏影脸上就泛起酡红,身体浸湿部分发热,花穴从红润欲滴的蒂珠开始,点点痒意在顶端泛滥,像墨坠进茶杯,火跌进油锅,一发不可收拾地迅速蔓延整个下身,穴像被无数鹅毛骚动,痒钻进每个褶皱缝隙里,连后庭的穴口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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