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在邬宴雪脸上扩大,他挥舞拂尘鞭,黑褐色皮革一次次拍打龟头和柱身。
连着三鞭下去,祁疏影没再吭声,只是眉间霜蕊皱缩得更为局促,阴茎颤巍巍发着抖,柱身肿起,前端水光涟涟,嫣红得几乎冒血,龟头抵住的那点衣料晕出深色的水渍,隐隐透出衣里色情糜艳之景。
果然,疼痛奈何不了祁疏影,他都敢给自己割喉划腹放血,世间还有哪种疼能叫他撕心裂肺?
邬宴雪合着嘴,用牙磨了磨下唇唇肉,抬手环锢住祁疏影的肉茎。
他的呼吸在一息间沉重几分,龟头本就在暴力后变得又麻又痛,敏感得像块红嫩豆腐,一碰即颤。邬宴雪却是毫不留情,箍紧那带着无数小粗粝的布料,往下按在铃口上磨搓。
顶端渗出了更多的清液,水渍扩散,包裹住整个龟头。
祁疏影的腰腹快而轻地起伏,身子往外出水,小小的欲苗则在深处开始生长,在欲苗成长为淫根扎入他身体寸寸经脉前,邬宴雪不会停手。
他攥紧粗衣下的嫩根上下梳捋,指节不安分地在柱身上挤压,隔着软厚的红肉将尿道揉捏得变形,糙衣也成了嬉亵肉茎的得力助手,被邬宴雪大手一箍,成了天然的肉套子,麻粝周到地伺候着分身每一处血管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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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下身的痛未全然消解,就已经转变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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