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是不是肏得你很舒服?”
祁疏影得愿所偿,哼哼吟叫不止,弟子的肉棒驱散了所有的热和痒,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和欢悦。
当真是极乐之地。
阳具不再留恋其他敏感地,它朝着祁疏影最渴望的地方戳插顶弄,摩挲鞭打着子宫壁,祁疏影肌肉直颤,在连环的刺激中泄了身。
马车停下来,邬宴雪抱起祁疏影,走下马车,外面最近是一处客栈,客栈旁是偌大的湖,湖中飘着或红或紫的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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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顾不上了,他们在客栈前的桌子做了两次,又在湖边的观景台做了一次。
祁疏影的情期在一次次精水的浇灌中熄灭,穴口喷出的水溅在观景台留下深色的痕迹。
祁疏影的唇红肿,那是被邬宴雪时不时的亲咬折腾的。
这次邬宴雪总归有点“节制”了,祁疏影的穴被射够精水后,他从里面退出来,就着湖水和灵力简单擦了擦身,然后给自己和祁疏影套上了衣服。
两人坐在湖边,看花灯在黑色的湖面上一盏盏飘过,带着世人的祈愿,流向不知何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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