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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一声招呼,他一眼看到了那根银簪,曾经他偷爬进祁疏影的藏室,从里面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陈旧木盒,打开,躺着一根打磨粗糙的素银簪,上面刻着两个字——曳白。
那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梦魇,堂而皇之躺在上巳游街的珠翠中。
惶恐如蜘蛛爬满全身,不能让祁疏影看见,否则如今对祁疏影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邬宴雪掩饰得太好了,没被看出端倪,银簪的幻象被掐灭。
惶恐过后又是汹涌的怒意和不甘,都是因为邬曳白,都是因为他,祁疏影才会变成那个鬼样子,这么多年,凭什么还要笼罩在已死魂灵的阴影中,凭什么还要为此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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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以为是爱慕,祁疏影说不是,那就不是。更可笑了,那他们的情谊得多重要,祁疏影才会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邬宴雪嫉妒得要死,像要宣示和炫耀,他就在银簪出现的位置占有了祁疏影。
过去之物便死在过去,祁疏影身边的人是他,世间与他最亲密的是他,最憎恨的也是他。
以后就算桥断木垮,他残存的血污也会永恒留在祁疏影的身上,扎进他的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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