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轨之事,他最无法接受,亲昵之举,不过是在祁疏影倍受煎熬的内心填上一层火油,这么做都是为了惩罚他多年来对邬宴雪的忽视和残忍。
回去的路程走了大半,邬宴雪正巧路过小镇,停下,在街上走了一圈,进了家店,很快拎着个油纸包出来。
邬宴雪先去看了眼祁疏影,他依旧烧着,昏迷不醒。
换了头上的湿布,他出了密室,进了另一间屋子,密室外的院子是空间阵形成的,但除此之外,外部是一间真正的院落,院落藏在某个山间,而密室正由这其中一间打造。
邬宴雪搬出砂锅、药炉、柴火、秤砣,筛网木盆以及锅碗瓢盆的零碎,利落地掰柴烧火,撸起袖子,择好药草称好斤两,放到水里浸泡,稍等片刻,待锅内水沸腾,丢进砂锅煎制,煎到一半舀出一勺,和剩余药草丢进药炉,抬指使出灵力催动炼化。
整个院落飘着中药的苦香,狐焦干站在一旁,眼睁睁瞧着邬宴雪来回忙活,这会儿他坐在药锅庞扇风控制着火候,神色平静,好像那天威胁说要折断他双手双脚的人消失不见了。
修士修道修仙,只要修为够深,做什么要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不该和人间烟火扯上关系。
但邬宴雪,和狐焦印象中的修士不大一样。
做宗门叛徒的人,合该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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