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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在现场,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玉势插在穴里好几个时辰,必然是不好受的,他下的印记讲究个你来我往,祁疏影大抵用了十分力想把玉势弄出来,结果被反弹回来的力量搞成这副样子,而他亲爱的师尊拦不住淫液往外流,又不想弄脏床铺,便只能找了个尽量不那么难堪的姿势跑到角落硬撑。
祁疏影就是这样,在一些方面执拗得令人发笑。
邬宴雪换了个方向,抱起祁疏影。他的身子骨软如轻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将要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抓紧邬宴雪的臂膀,虚弱地质问:“你在吃食里面……加了什么?”
邬宴雪回头,红木桌上摆着空的碗筷和茶盏。两指在祁疏影脉上一探,哦,中了情毒。
此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邬宴雪道:“送饭的侍从是我安排没错,但并非我指示的下药,应当是他自作主张,想投其所好而已。”
祁疏影靠着自身信念才忍住了往邬宴雪身上贴的念头,原因无它,徒弟身上凛冽的花香稍稍缓解了情毒带来的躁动。然而毒性凶悍,他情不自禁攥紧了邬宴雪的衣袖,艰难吐着息:“难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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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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