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水来,强行挤压的后果便是,河滩崩塌,灵脉崩裂,百会穴遭受冲击,鲜血止不住地涌出七窍。
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昏死之前,脑海中有个声响如鬼魅回荡——
“即使违背本心,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飞琼?”
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在混沌识海中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紫苑峰,他们师徒二人的居所,邬宴雪背对着他,那是少年时的邬宴雪,焚荒的弟子长袍被风微微吹起一角,慑霄的剑身在如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他缓慢地回过头,扯出一个僵硬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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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他的嘴角淌下,邬宴雪体内的每根血管都如岩浆漫延,爆裂开来,炸出一朵朵血花。祁疏影动也动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没有灵魂的枯木,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碎裂成沙。
“哎……”
沉重的叹息声钻入脑中,瞬间将祁疏影拉回现实。他猛然坐起,发觉身下是软塌塌的床榻。邬宴雪此刻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手撑着头,抬眼与祁疏影对视。
他又叹息一声:“才过去一晚,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明知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何必呢?”
祁疏影的手腕和额头都被贴上镇定的符咒,丹田里注入了疗愈的功法。他愣了愣,以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道:“那你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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